洛小夕来不及失望,下意识的就想把门关上。 沈越川取笑他什么都不敢让苏简安知道,没错,一旦事情跟苏简安有关,他就会这样小心翼翼,瞻前顾后,变成一个完全陌生的自己。
“去……” “你要是会的话,用去找吗?”苏简安想起陆氏传媒旗下一个比一个漂亮的女艺人,“早有人自动找上门了好不好?”
苏简安的声音闷闷的:“知道了。” 这个苏亦承没那么赏心悦目,却无比真实。
四十多分钟后,门铃响起来,苏亦承拍了拍洛小夕:“衣服送来了,去开门。” 苏简安已经没招了,扁了扁嘴:“再回家躺着我就要发霉了。你真的要一个长了霉发蔫的女人当你老婆吗?我腿上的伤真的没什么大碍了。老公,你让我去上班嘛。”
他的身影被灯光拉长,剪裁得体的蓝色西装被他穿出了一股休闲的潮味,一双做工细致的牛津皮鞋,黑发打理得到位帅气,双手捧着鲜艳欲滴的红玫瑰,乍一看还真有白马王子的感觉。 洛小夕瞪了瞪漂亮的丹凤眼:“那我们为什么还在这儿?”
“可是怎么庆祝啊?”苏简安说,“你现在饮食控制得那么严格。或者……你来我家?” 雨势又大起来,越往深处走,光线越暗,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不时响起,黑影从四周晃过去,气氛越来越诡谲。
就在这个时候,一道轻灵的女声在他耳边响起:“江少恺?” 康瑞城怒吼:“还不快去!”
直到一阵狂风吹走了她的东西,豆大的雨点啪啪落下来,她抬头一看天,垂在天际的乌云几乎要落下来压住大地。 苏亦承换了鞋子拐过玄关,突然觉得不对劲屋内似乎有人影。
尽管他从未想过要把苏简安占为己有,也不敢想。 其实并不难猜,是陆薄言把她抱上来了,当着钱叔刘婶还有沈越川的面。
一段时间没有碰方向盘,苏简安才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不习惯了,她不算爱车的人,以前开车只是为了方便上班,现在她发现自己居然更喜欢坐在陆薄言的副驾座上去上班。 话音刚落,他就把苏简安抱了起来。
是新开的花,鲜妍的花瓣上还沾着晶莹剔透的水珠,一片生机美好的景象,墓碑上的照片却已经泛出了陈旧的huang色。 这次去电视台,一定会有大波的记者涌来,娱记问问题一向刁钻,洛小夕没有一定的心理准备的话,很容易就会掉进他们挖的陷阱里。
他没有刻意了解过洛小夕,但纠缠他这么多年,他至少知道洛小夕在害怕的时候话就特别多,就像现在这样,但不了解她的人,绝对无法看穿她。 “呕”
沈越川往沙发上一靠,神色难得的正经起来:“我们准备得也已经够久了。三个人,我就不信斗不过一个康瑞城。他打简安的主意,我们就新仇旧恨一起算!不过话说回来,咱们得速度点解决这货,我还没娶到老婆呢!” 而她和陆薄言……也很快就能像真正的夫妻那样了吧?(未完待续)
陆薄言慢条斯理的换鞋:“这里离你们警察局只有五分钟车程,你可以不用这么急。” 怕自己做出什么意外之举来,陆薄言拉下苏简安的手让她坐好:“你打领带那么熟练,也是因为拿你哥练过手?”
现在想想,当时的自以为是简直幼稚得可笑。 古镇虽然早就成为热门的旅游景点,但并没有失去淳朴的民风,镇民们还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,街头巷尾充斥着浓浓的生活气息。
如果换成别人,她或许会怪罪。但是洛小夕,光是看她现在这个样子,她心疼都已经来不及,哪里还有心情怪她? 挂了苏亦承的电话后,她拿了车钥匙:“爸爸,妈妈,我走了。”
苏简安彻底囧了,唇角抽|动了一下:“什么意思?”难道她说完话还能自带她很缺钱的话外音? 康瑞城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喝早茶,听完下属的报告直接就摔了茶杯。
洛小夕被气得说不出话来:“苏亦承,你这个人怎么回事?你不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奇怪吗?刚才在外面装得好像不认识我一样,现在抓着我不放是什么意思?” 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一边好奇的探索前方,一边紧紧抓着陆薄言的手,“真的有丧尸跑出来,我能打他吗?”
苏亦承冷哼了一声:“又不是养你不起。” 这个问题,她藏在心里已经很久了。